“你覺得呢?”金不換反問道。他的眼神一直沒從姚菲兒身上轉(zhuǎn)移過。他知道哪怕世界毀滅了的,姚菲兒也不可能變成這樣,他開始有些猶豫了的。
“我覺得?笑,我說了的,不認(rèn)識就是不認(rèn)識,哪有那么多的你覺得。本姑娘哪有那么多時間去回答這樣的問題?!币Ψ苾弘p手腰,理直氣壯的反駁金不換,完全忘了的剛剛還在害怕金不換。
雙手腰,敞開嗓子對著自己大喊大叫。金不換完全不著邊了的。
平時底下那些人聽到自己的腳步聲都顫抖,哪敢大聲說話。只要自己心情不好,可以隨便處置。在他的世界中,只有他能對別呼小叫,而不是別人對他大呼小叫。
而如今卻被她給暈了的。再說,這哪是他所認(rèn)識的宇文宇文詩詩,分明是個替身,可說她是替身,那身姿、那面容卻怎么也說不過去。
于是,金不換耐著子配合的問道:“既然姑娘說不認(rèn)識本王,那也無妨。不知道姑娘芳名是……”
這話未完,姚菲兒早已經(jīng)笑得前翻后滾的倒在上,手還不忘指著金不換,續(xù)續(xù)道:“哈哈……你……你古代來的吧。都什么啊年代了的,還本王,本王,姑娘,姑娘的。笑死我了的?!?br />
看著姚菲兒大笑,金不換臉上的青筋,當(dāng)今豈有人敢對他這般無禮,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了的。
不過,在無情的人,在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時總會有鐵骨柔情的時候。所以,金不換耐著子,繼續(xù)追究姚菲兒的真實身份。
姚菲兒笑夠了的,爬起身看了的金不換一眼,看他的樣子似乎受到打擊不小,臉上都黑白相照了的,“哎,好啦!真小氣,最多我不笑了的還不行嘛?!?br />
這話并沒有改變金不換的神情。他仍舊冷冷的看著姚菲兒,視線一刻鐘都不曾離開過,眼前這個女人,越感覺越陌生,似乎真的不像是在裝瘋賣傻。
自覺無趣后,姚菲兒繼續(xù)自語道:“看你長得過得去,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吧,我呢,叫姚菲兒,至于家住那嘛,暫時保密?!?br />
世界上最后一塊殖民地就是女人了的。在這個男人強勢的社會里,面對陌生人,姚菲兒為了的安全起見,只好自己說一半,保留一半。
“姚菲兒?”金不換很是不解。她的模樣和宇文詩詩毫無二致,可是說話口都變了的,不像從前那樣溫柔賢惠,嬌滴可人,而且口中竟能道出有別于宇文詩詩的其他稱呼。難道他的真的摔壞腦子了的。金不換心里一驚。
“看來得宣太醫(yī)了的。”金不換低著頭,喃喃的自語道。
“ 你說什么啊呢?”姚菲兒郁悶的說道,“現(xiàn)在都叫醫(yī)生,已經(jīng)二十一世紀(jì)啦”
“二十一世紀(jì)?那是什么啊?!苯鸩粨Q驚訝道。
“難道你外星人啊,連二十一世紀(jì)都不知道?!币Ψ苾罕梢牡馈?br />
“什么啊外星人?”金不換再次驚訝的問道。
“哎!又一個書呆子!這年頭,連外星人都不知道。”姚菲兒一戰(zhàn)勝別人的模樣,自言自語道。
“哎哎,算了的,跟你這種低智商的人交流,我,姚菲兒非得折壽10年不可?!币Ψ苾赫姓惺郑硎咀约簺]興趣繼續(xù)交談下去。
心里卻開始打量起眼前的環(huán)境……^
金不換不停的思考,怎么眼前這個女子的格、說話語氣……與印象中的宇文詩詩完全不一樣。
宇文詩詩本人,溫柔賢惠,舉止得體,有大家閨女的范。可是,眼前的這個人,雖然和宇文詩詩長得一模一樣,可是卻強潑辣。難道是這腦袋摔壞了的,格也完全變了的?如果不是,那么她最有可能是裝的。
于是他開始怒道:“宇文詩詩,如果你以為通過裝瘋賣傻就可以讓我放棄娶你,那么,本王告訴你,這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我可以告訴你,我不僅不會放過你,而且我還會讓你生不如死?!?br />
說完,他揚起一抹冷笑,附和著開玩笑,說道:“你剛才說什么啊,你說本王是低智商,跟我說話會折壽?”
姚菲兒再次鄙夷地說道:“當(dāng)然啦。好了的,本姑娘沒有時間跟你開玩笑,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啊,這里又是那里?!?br />
金不換看著姚菲兒,心里笑道:“好啊,宇文詩詩,你裝得倒有幾分像。既然你喜歡玩,那么本王就跟你好好玩玩,看你能不能玩得起?!?br />
“既然姑娘不認(rèn)識本王,本王就自我介紹一下。本王是三皇子金不換,你的未婚夫。再過幾天,你將成為我非子,而我就是你的夫君?!苯鸩粨Q自傲的回答,余光卻打量著姚菲兒的表情。
原本會嚇壞姚菲兒,然而姚菲兒卻反問道:“不是,你再說一遍。妃子?什么啊什么啊妃子?”
你再裝,金不換頓時火冒三丈,額上青筋綻出。你想讓我發(fā)怒,還想著那個男人。金不換轉(zhuǎn)動腦筋在想。要知道,自己可是堂堂相國的三皇子,未來相國的君主,有多少女子做夢都想著做他的妃子??扇缃?,宇文詩詩卻這般表情,難道她是在考驗自己的耐?
管他耐,金不換頓時發(fā)怒道:“哦,看起來,你似乎不太樂意做我的新娘?”
姚菲兒口水一咽。她當(dāng)然想,如此英俊美貌的男子,哪個女人見了的,都會想入非非。而且,還是一個官二代,有權(quán)有勢,嫁給他,別說衣食無憂,哪怕是錦衣玉食也都不成問題的。
但是,姚菲兒不是隨便的人,何況是不認(rèn)識的人。于是,她底氣十足的說道:“我說,兄弟,你是吃錯藥了的,還是燒壞腦子了的,我都說了的不認(rèn)識你了的。你還在那說什么啊當(dāng)你的王妃。讓姐姐看看,是不是燒壞腦袋瓜子了的?”
說完,她走上前一邊,認(rèn)真的看著金不換的臉,一邊自言自語道:“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現(xiàn)在都二十一世紀(jì)了的,你怎么老是說妃子妃子的,真以為是在演戲啊。”
姚菲兒這一舉動,讓金不換的心抖了的一下,他說道:“難道真的是認(rèn)錯人?”
可是眼光還閃過一絲奇異。
就早上,皇弟一然將宇文詩詩帶回來后,他就一直感覺到有點怪怪的,好像面前的這個宇文詩詩并不是自己認(rèn)識的宇文詩詩。等到她醒來后,她的言行舉止跟從前的宇文詩詩更是完全不一樣。
所有的這一切都表明了的一點,宇文詩詩已經(jīng)不再是宇文詩詩了的。那么以前的那個宇文詩詩去哪呢?面前這個宇文詩詩又是誰呢?他必須清楚這一點。
雖說兩個人不一樣,但是她的外貌與宇文詩詩沒有一點不一樣的,簡直就是要一個磨子刻出來的。
對金不換來說,宇文詩詩是他的一切,除了的她,他心中不會再有別人,不管別的女人有多美,他都不在乎。從小到大,他就一直關(guān)注著宇文詩詩,一直夢想著成為宇文詩詩的男人,保護(hù)她一輩子,守護(hù)她一輩子。
他是不可能認(rèn)錯人。眼前的是假的,而真的肯定在逃。如果不是這樣,那么她就是在裝。換句話說,宇文詩詩為了的擺自己,于是使勁裝瘋賣傻,惹怒自己,以便讓自己放棄這樁婚事。
看透了的這一點,金不換陰冷的笑了的笑。
“既然你想玩,那么本王就好好跟你玩,直到你玩膩了的為止?!彼睦锵氲馈?br />
“好!那我問你,你不是宇文詩詩,那么你是誰?!苯鸩粨Q玩味地看著姚菲兒,眼中充滿了的鄙視。
“你是耳聾還是怎么遭了的。剛剛不是說了的嗎,我,姚菲兒。記住了的嗎?”姚菲兒對金不換翻了的翻白眼,同時一字一字的說道。
不對,相國的三皇子,相國?三皇子?我穿越到王府了的。
突然間她又想起了的天使那一幕了的。自己穿越到古代,只為了的完成一件事情,但是具體是什么啊自己卻記不起來了的。順其自然這是她唯一記住的一句話。
肯定是穿越了的,姚菲兒此刻亂了的分寸,心情真是異常激動。古古香的建筑,真真切切的古代服裝,有血有肉的古代人……
她開始觀察期眼前的金不換,就像查看古董一般仔細(xì)。觀察許久之后,她對著金不換問道:“你就是古人啊。古代人也能長得這么英俊,真實難得。老天也對我太好了的吧?!?br />
金不換開始陷入了的沉思。如果是真的宇文詩詩,哪怕演技再好,也不可能有這樣的舉動,對著自己大呼小叫,靠近自己觀察自己,而且還出言不遜。
可是……
經(jīng)過一番沉思,金不換腦袋靈感一閃,他開始理清了的思路:
金一心在半路將將宇文宇文詩詩帶回來,此時的姚菲兒處于昏迷狀態(tài)。
如果宇文詩詩真想逃婚,那么她不可能逃到半路就停下來啊。只要逃出去,她的心上人就會接她,她就能見他的心上人了的,但是,她沒有逃走。為什么啊沒有逃走,是被打劫了的?不像,如果被打劫了的,她身上的貴重項鏈怎么會在,歹徒又不傻。如果不是被打劫,那么,沒有逃出去的理由是什么啊呢?
第五章:外星人,那是什么啊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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