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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只如初見

小說:落英止流水 作者:梁童童 更新時間:2018/10/9 14:41:43 字?jǐn)?shù):3212 繁體版 全屏閱讀

    現(xiàn)在包默似乎和馮峰的關(guān)系變得非常好,大家剛剛的高一生活初見還是比較好的,畢竟大家都有著同樣的追求與夢想,那就是,三年之后,走出這片夢營地,去走向更大的地方。

    我們的副班長紫萱依舊跟花一樣的對著每個同學(xué)伸出母愛的笑容,惹得左云的口水可以流一地的時候,左云還不忘的磨牙說道:“我要是能做他男朋友,我他媽的折壽也敢做?!逼鋵嵙?h和紫萱相比完全是兩種美,林?h是清秀更多些,紫萱是成熟更多一些,兩個人都是很漂亮的,可是左云對林?h似乎沒什么感覺,他和我們說:“就好像一個人在饅頭和米飯里喜歡吃米飯,你就是給他一個包子他都未必會很開心,因為他覺得紫萱就是他的米飯!”

    其實追求紫萱的人太多了,多的具體有多少人我也不清楚,如果強加一個數(shù)字,我認(rèn)為是:“未知數(shù)?!?br />
    紫萱長得漂亮,人緣又好,學(xué)習(xí)自然不用說,就憑阿波老師那依靠成績分官職的惡心齷齪等等不堪字匯的融合,她做到副班長的成績得多好啊,左云不用說了,他是那0,紫萱就是1唄,一個集相貌,品德,學(xué)識一體的花季少女在古代都被老頭皇帝給糟蹋了,現(xiàn)在,當(dāng)然競爭的年代,誰都想打動這個高傲而有母愛泛濫的女人,左云說:“誰會不喜歡紫萱,一種,要么就是沒資格,跟宮里當(dāng)差的,一個就是屁都不懂事的我,雖然我對左云這樣的說法很鄙視,但是我的確不喜歡紫萱,左云問我的時候,說:“你覺得紫萱怎么樣?”

    我說:“挺好的啊?!?br />
    “哪好?”左云繼續(xù)問道

    “那都挺好的???”于是左云崩潰的看著我,一只手顫抖的指著我說不出來話。

    左云于是給我得出個結(jié)論,原來你是長著男人的樣子,沒有男人的心,太遺憾了同學(xué),你不是有偏好吧?

    我不懂,方輝倒是客氣的跟我說:“別理左云,沒有個正經(jīng)樣子的人。”

    冷承還是過著特別獨居的生活,我不知道他為什么不融入我們的圈子,也不喜歡看我們的喜怒哀樂,有時候我明明可以看到他也在笑包默給我們講的笑話,可是,當(dāng)我的眼神落在他的眼神的時候,他就收回了僅有的一點點笑容,換上了冷冷的面具,再也看不到了。

    于是我特別心疼,真的,特別心疼他。

    冷承總是一個人穿著黑色白色的單調(diào)衣服,有時候他高高的個子低著頭,看到我們也不打什么招呼,好像很害羞的樣子,他默默的生存著,不停的被關(guān)注,沒有被接納,甚至沒有一句話,甚至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當(dāng)這個叫做冷承的帥氣男孩突然死去,突然消失在我們的眼前的時候,我們的悲傷可能都不會超過三秒鐘。

    因為這個年代,太濫情,太沒有人情味了,如果有,冷承也沒有享受到,他偶爾的會翻看一些生物和醫(yī)藥的書,甚至買了特別多的藥理圖片和針灸的方位圖片,有時候我們會瞪大眼睛的看著冷承的圖片,于是我發(fā)現(xiàn)我邪惡了。

    其實高中遠沒有任何人想象的那么舒服,很少人會追憶高中,因為高中沒有初中的天真爛漫,沒有大學(xué)的舒適愜意,他更多的回憶是枯燥的記憶夾雜,而我們生活在這個枯燥的縫隙里尋求著一點點快樂,盡可能的完成我們美好的高中,然而,花落了是葉子的孤寂,真正的幸福未必是花的零落,葉子的遠望,是對于花的祝福,有時候更多的是發(fā)掘愛的下一步,不是盯著眼前的悲劇啜泣。

    漸漸的大家已經(jīng)在一起一個月了,一個月里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過來的,和開學(xué)相比,除了左云不再喜歡和方輝一起走,而是找各種理由去找紫萱,還有林?h的身邊老是出現(xiàn)包默的身影外我們依舊是這樣墨守成規(guī)的活著,不變的活著!

    九月的天在北方不及南方,微微的有些發(fā)陰,校園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勉強的還是可以轉(zhuǎn)上若干分鐘的,左云的跑車被放在了男生公寓的外面,顯得特別扎眼,我有時候是躲開這個設(shè)在我心靈的障礙,我們?nèi)齻€人坐在食堂里,左云吃著一份8塊錢的菜,我和方輝抱著兩份干干的米飯,眼神誠懇的看著我摯愛的兩個兄臺,方輝倒是無所謂的吃著米飯,看著身邊難以下咽的土豆皮,我真的吐得心都有了,左云說:“唯一一份能吃的菜唄我打上了,你們怎么不吃?”

    我沒那心情,更沒那想法,也許和左云還是隔著什么,看著正吃的香的方輝,更多的是我對他的感慨,超過了我對食堂的感慨,我們偉大的食堂,是個質(zhì)量認(rèn)證C級別的食堂,當(dāng)然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食堂里面還設(shè)置有D級別的,這個我就不得知了,我們的食堂是兩層的建筑結(jié)構(gòu),二樓是招待重大客人的,一樓是大眾學(xué)子吃飯的理想墳地,當(dāng)然整個食堂是八個窗口,每個窗口站一老大娘,精神抖擻的握著一個碩大的勺子,泰然自若的問道:“同學(xué),吃什么?”

    食堂的飯,不客氣的說,是我見過最難吃的東西,可以說是難吃里的極品,我都無語了,把胡蘿卜和土豆做成美味的確是不容易,但是食堂后面的大叔大媽們,把胡蘿卜做成這么難吃,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更可敬的是一哥們,中午吃著的時候居然對著對面的哥們大吼道:“媽的,這不是爺早上剩的那個臭雞蛋嗎?怎么成了柿子雞蛋里的雞蛋了。”

    于是我看著自己的那個柿子雞蛋我是多么的惡心啊,似乎我看到那柿子在我的眼里慢慢的腐爛,雞蛋成了別人吃剩下的半顆被大師傅揮舞著扔進鍋里,于是胃里陣陣的惡心,酸水似乎翻江倒海的翻滾著。

    二樓據(jù)傳說是正經(jīng)場合用的,里面是三個圓桌子,內(nèi)設(shè)雅間那種的,一般是學(xué)校重大活動招待功臣用的,譬如市里舉辦籃球賽,這里就是籃球運動員接風(fēng)洗塵的地方,于是我們坐在一樓的硬凳子上,聽著上面哥倆好啊,五魁首啊之類的順著飯菜的味道飄出來,惹得我們的那雙眼睛啊,紅的跟倆燈籠似的。

    我很少見到冷承吃飯,因為他吃飯的時候都是我們快要休息的時候,那時候食堂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真不知道冷承是不是植物變得,隨便外面站一會,所謂的光合作用一進行,什么有機物啊,能量啊之類的嘩嘩的就上身了。

    突然的一天我坐在宿舍里正看著數(shù)學(xué)老師布置的作業(yè),忽然左云進門拉著我說道:“秦巖,你說哥們問你個問題,你會不會回答???”

    看他那緊張兮兮的樣子,好像自己怎么地了一樣的,我特佛爺?shù)目粗艺f:“小伙淡定點,天塌了還是怎么地,能讓你這個妖孽嚇成這樣?”

    左云告訴我說:“你說我想追紫萱能追上不?”

    當(dāng)時我差點沒暈過去,暈倒了直接從床上掉下來了估計,我就不樂意了,我說左云你開什么玩笑,你覺得紫萱會看上你么?當(dāng)然后面的打擊的話我也就閉嘴了,雖然左云不怕別人說他丑,總是特哲人的告訴我們:“你們懂什么,現(xiàn)在的女人,成熟的女人看的是腰包,不成熟的女人看的才是相貌呢!”

    “擦,真可恥的辯解……”

    我說你是早有預(yù)謀還是其他覺得臨時好玩,突發(fā)奇想的啊?!?br />
    左云特矯情的跟我說:“婚姻大事呢,我怎么可能可能突發(fā)奇想嗎?”那樣子真惡心,惡心到吐,我說:“好好好,有魄力,最起碼別的人都是有著膽子沒這心,你倒好,你是有著膽子有這心還有這行動,可以可以,佩服佩服之類的?!?br />
    我從沒想到左云會這么相信我,甚至曲解了我的意思,后來我才知道左云跟紫萱居然恬不知恥的說:“紫萱,上天說我們會在一起的。”

    “放屁!哪個上天?”紫萱惡狠狠的咒罵著左云。

    左云慌神了,失去了大尾巴狼的迅速的把我出賣了說:“秦顏,秦……秦顏說的?!?br />
    青春的荒謬總是惹得我滿目的瘡痍,我看著這里形形色色的每一個人扮演者不同的角色,我就特平靜的看著他們,甚至我的一生的到來就是看別人在戲臺上唱著自己的臉譜戲,可惜我自己卻不知道我腳底下踩著的也是一個戲臺,后面的人也在看著我吱吱呀呀的唱著戲。

    在高中除了繁重的課程,我們最快樂的時光就是回寢室的日子,我們高一屁孩子聽著高二大哥哥的話,聽他們跟我說:“你們要怎么怎么樣?然后他們嘮叨的跟我老爸老媽一樣的不停的告誡,頭里是繁華的落幕煙云,折散著的是淚的霧氣,我們點著頭,聽的比高中課本還熱鬧的,偶爾還插上一句怎么的怎么的附和聲音,來證明我們的存在。

    人總是耐不住寂寞的妖怪,總是各種手段的欺騙玩笑,也許今天我們很好的我告訴你直到有一天我們天荒地老的一輩子,卻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那個天荒地老的人把自己留下,對著下一個人繼續(xù)說,有些人注定是過客,他的任務(wù)是度你美好,度你殘酷,度你對生活的態(tài)度,卻未必會度你一生,哪怕是許諾給你,也沒有去實現(xiàn)的籌碼,因為一句話說的好,人,永遠是個面具的動物,就是對自己,都不一定拿出自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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