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一會就擺滿了一桌子,花木蘭將伺候的伺候的小丫鬟們遣散,挽了挽袖子,抱起來一大壇子就,給每個人的碗里面都滿滿的滿上了。
這就是紹興陳釀,品味都是很正點。孟浪這人天生就喜歡點酒,這些日子一直到處奔波,那里能舒舒服服的喝上這么一次小酒啊。
這就很有吸引力。
孟浪把酒碗高高端起來,也不等主人花木蘭說話,一仰脖子,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
“大叔真是好酒量!”花木蘭笑嘻嘻的給孟浪滿上,笑靨如花的臉上乏起來淡淡,“大叔酒量這么好,我花木蘭配大叔喝!”
花木蘭端起酒碗,也是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我說你們兩個喝酒能不能慢點??!”花魁四娘淡淡輕笑,端起一碗酒,對著小龍女說道,“這位姑娘既然喝是五弟的意中人,那也就是我李師師的朋友,我和你喝一碗!”
小龍女淺淺一笑,端起來酒碗也是一飲而盡。
這里面的女人,長期陪酒,這喝酒的本事倒是無人能比。一大碗酒喝下肚子里面去,絲毫沒有醉意。
孟浪看到酒就好像不要命了一樣,和花木蘭兩個人一碗接一碗的喝了起來。他這么能喝,除了本身的酒量好以外,還有一點足以超越了他嗜酒如命的本質(zhì),那便是花魁四娘對他持續(xù)的冷淡。
他對她的感情,雖然從為對外面提起過,但是老大漁夫,老五書生都是看在眼里面的,平時沒有任務湊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明里暗里的提示著,可是這個花魁四娘卻好像不知道所聞,一點關注的樣子都沒有。
這讓孟浪有些苦悶。
人說,開心的時候喝酒容易喝醉。這苦悶的時候喝酒,又是另外的一番滋味。
花木蘭終究是女流之輩,在喝了十幾萬之后終于抵抗不住,一坐在了地板上面,就那么大大咧咧的躺在那里睡了起來,還是李師師不放心,讓在外面聽候差遣的小丫鬟過來把她抬到了上。
樵夫和孟浪都喝了不少酒,兩個人是大老爺們,加上有武在身,這就下去了三十多碗還是一點要醉倒的意思都沒有。
李師師和小龍女兩個人都沒有喝多少,一點看著孟浪和樵夫拼酒,一邊有一句沒有一句的拉呱嘮嗑。
三更時分,這場酒才剩下殘羹敗杯,樵夫有點喝大了,而孟浪還坐在那里,看著花魁四娘站在窗口處影影綽綽的背影發(fā)呆。
“孟二哥,我看你還是別喝了!”小龍女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合計了一下,還是不住的出言勸告。
只是像孟浪這樣豪興十足的人,一般都是放蕩不拘的人物,喝起酒來沒有個日月顛倒是不肯能罷休的。而李師師根本就不管這些,只顧著憑窗,看著窗戶外面滿天星辰遨游在天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在想什么呢?!小龍女盯著李師師的背影,也在心里琢磨著這個問題。不管怎么樣,以她的直覺看來,這個花魁四娘的心中,似乎也埋藏著很大的秘密。
簡單來說,這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孟浪是,樵夫是,以她的觀察來看,那個叫花木蘭的姑娘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這么一群有故事的人,匯聚在一起。
明天一定很精彩呢!想到這里,小龍女將面前酒碗里面的殘酒一飲而盡,在擦拭嘴角酒痕的一瞬間,她的臉上浮現(xiàn)出來一股詭異的笑容。
“小龍女,你喜歡柳生嗎?!”幽幽聲音,從窗口那里傳過來,字字句句,清晰刻骨。
小龍女一怔,她完全不知道這個花魁四娘為何問出來這樣的問題,一時之間都知道該怎么去回答。
喜歡,還是不喜歡?!愛,還是不愛?!
這個問題,誰有知道呢。
“你喜歡柳生嗎?!”李師師從窗口位置轉(zhuǎn)過身來,盯著不知所措的小龍女,重復著剛才那句問話,“你喜歡柳生嗎?!”
“當然喜歡!”小龍女淡淡說道,“如果不喜歡他,我又何苦跟著孟二哥離開鳳凰樓,四處尋找著他的蹤跡?!?br />
“我們家老五要是一直在戈壁里面,也許就沒有這么多的問題。”李師師輕輕的嘆息了一下,聲音里面有些蕭條,她看了看黯然獨飲著酒的孟浪,接著說道,“你可知道,要殺柳生的是何人!”
“好像是江南聽雨樓的樓主慕容雪海。”小龍女好像意識到這個李師師問話里面有特殊的含義,回答的時候也變得小心翼翼起來,“慕容雪海又一次來我們鳳凰樓,看到我和柳生在一起,就很不高興,我在幾年前就被慕容雪海贖了身,只不過聽雨樓那里不適合我去住,所以就一直還在鳳凰樓里面?!?br />
“嗯!我們家書生可是一個好青年,我這個做姐姐的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對待他?!崩顜煄熒窭锩嬗幸唤z不易覺察的哀傷,她頓了頓接著說道,“如果明天有敵人殺過來,你還是自己走吧,這個地方遲早會變成一邊汪洋血海的?!?br />
小龍女咬著牙關,卻沒有說話,她的眼睛里面撲閃撲閃的流轉(zhuǎn)著清晰而又明亮的光澤,那份光芒里面,沒有了先前濃郁的哀愁,只剩下一絲雀躍試,甚至是莫名的渴望。
第二天晨曦帶著柔柔的光澤來敲門。新的一天開始了。
昨晚喝醉的花木蘭醒來梳洗了一下,看著孟浪的時候倒是有點不好意思。她雖然是里面的女子,但是和所有的大牌姑娘一樣都是只賣藝不賣身的,對于之間純潔的歡愛故事,她是隱隱約約的有一種向往。
那個叫孟浪的大叔,名字雖然孟浪了一點,但是很多標準都是她擇偶的標準。她昨晚的時候甚至做了個瑰麗的,她在夢境里面和那個就孟浪的大叔歡好,動情的時候她還哼哼唧唧的叫了出來。
也不知道她那個說夢話的習慣,昨晚有沒有出現(xiàn)。如果把心目中的情愫當成夢話說了出來,那這次丟的臉可真是丟大了。
索的,大叔他們的表情都是淡淡的,絲毫木有要取笑的意思。
樵夫開了窗子,這個時候一只雪鷹飛了進來。
樵夫、劍客、花魁四娘都不由的一愣,他們幾個藏身的位置這么隱秘,應該不會這么快就漏了出去。但是這些雪鷹分明是星宿海用來傳遞情報的信鷹。
劍客孟浪眉頭微皺,抬起那只習慣用來接雪鷹的手,將雪鷹牢牢的接了下來。雪鷹的腿上果不其然的有一個兜囊。
兜囊上面同樣是血紅奪目的紅,紅上面還繡著一個骷髏頭。
孟浪把兜囊里面的字條打開,上面只有簡單的四個字:原地等待!
“我看這字體,應該是行者的筆跡,這只雪鷹能找到我們這里,肯定是聞到了我們身上熟悉的氣息?!遍苑蛟谧煮w上看了一眼,憑借著他對字體的熟悉,寫這個字條的人,應該就是那個獨來獨往,一直行蹤不定的行者。
如今行者都知道了他們的位置,那么????
“不好,我們快些收拾東西離開這里,然后在杭州城周圍等待行者!”孟浪將字條碎在手心里面,冷峻的在看了周圍這些人一眼,“行者能知道我們的行蹤,那么以慕容雪海的勢力,肯定早就知道我們在杭州城了!”
“哈哈!??!”
外面屋脊上面同時想起來一片哈哈大笑聲音,從聲音來判斷應該是很多人早就埋伏在了屋脊上面,早倒是讓劍客他們大吃一驚。
以他們幾個的修為,敵人在這么進的距離里面,早就應該發(fā)覺到了。
只是,這又是為何?!
“星主早就料到你們在杭州城內(nèi),所以星主以你們的語氣,了在外面的漁夫和行者。行者和漁夫都在往杭州城這邊趕來,不過星主已經(jīng)派人去干掉他們了,至于那個書生,星主說柳生出現(xiàn)在鳳凰巢穴一代,想必是去尋找鳳凰王座的血脈。等我們將你們一網(wǎng)打盡之后,再去對付書生那個小雜魚!”
這些人好像絲毫也不避諱,就將他們的計劃和盤托出。想來在他們眼中看來,這幾個人是插翅也難逃了。
“我們天罡地煞要走,料你們也阻攔不?。 遍苑蛞话迅哟髿⑺姆?,想來是心高氣傲,除了星宿海的尊主,和他們的老大漁夫,他向來也沒有真正的服過誰,聽了這話,早迫不及待的沖了出去。
有鳳來儀,甚至是整個一條街上,都被星宿海的殺手給鋪滿了。這條街上的居民那里看到過這樣的陣勢,嚇得躲在家里面大氣也不敢出一下。而杭州城的駐守軍隊,早就接到了星宿海的足令,這些人對星宿海畏之如虎,那里還敢出來。
“原來這么的是樵夫??!”一個青年站在屋檐上,對著沖出來的樵夫微微一笑,目光里面滿是輕蔑,“這個廢物樵夫,誰給我收拾了!”
“大人,讓我去!”青年背后,一個八尺高的大漢,怪叫一聲,提著一口大刀從屋脊上一躍而下。
大刀帶著呼嘯的風,撲向樵夫。
第七章: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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