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將手中的簪子交給了他,說完了我的故事,我說:“好好……活著!”他一直是個聽話的孩子,這一次應該也會聽話吧!我放心的閉上了眼睛。
柳潯落十二歲,已經總覽了家里所有的事物,近期生意將要擴大了,她看上了附近的一家店面,并且已經將定金付了,今天就是正是收取店面的時候。
她穿著一身紅衫,同罩紗,隨著動作飄飄落落,頭發(fā)用玉棺棺起,額前留下一撮在風中飄飄蕩蕩,額上的玉帶扶額顯得極其風雅,加上俊美的小臉,整個人就像是仙謫下凡,所有的女子看到她都要臉紅。
看到這種情況,她就知道,今天穿著男裝出來果然是英明過人的決定。
就連出來的時候帶的仆從也都的不行,每次跟柳潯落一出來,就會受到注目禮,雖然不是自己,可是跟了這種主子也讓人啊。
因為女子打理店面不方便,所以,柳潯落這幾年一直都是以男裝示人,以是所有人都道柳家有個柳潯落柳公子,卻不知柳潯落其實是個女子。甚至有人還帶著女兒到柳家提親,希望能夠嫁給柳家大公子為妻,都被柳潯落的母親拒絕了。
柳潯落這幾年來,因為本身天資過人,又家產厚實,本身又是俊逸不凡,引得很多女子即便是為妾也要與柳潯落相伴。
本來今天是想要坐轎子來的,但是因為天氣很好的關系,柳潯落最后還是覺得走路比較好,可以欣賞欣賞風景,更何況,讓那人等一下店鋪也不會飛了,畢竟,她都已經付過錢了。
這個時候,在于柳潯落這條街相鄰的街上,一個男子,身穿白蠶絲素衣,足白底黑面錦緞底鞋,手拿著名詩人親手題詞題畫的折扇,頭上是白玉棺,只可惜,臉被一塊兒白的布遮擋,只能留下一雙凌厲的眼睛在外讓人不敢直視,不能見得其人真實面目。但是,越是這樣半遮半掩,越是讓人不住好奇,心癢難耐。
只可惜,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個人是富甲一方的少年富庶,姓云,卻無人知道他叫什么,也沒有人知道他來自。幾年前此人突然出現,先是盤下了一家客棧,做起了生意,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這人竟然能夠在短短幾年的時間就將生意做到各行各業(yè),店面開滿了各個街道。
他今天出行的主要目的,是將那條街上唯一一家不屬于他的店面盤下來。昨天去的時候,店家說是已經賣給了別人,今天就要將店面給人家了。當然他是絕對不會放棄這家店面的,他要慢慢的讓這里所有的店都是自己的,然后在慢慢地發(fā)展到本國所有的地方,富甲全國。
柳潯落到達那里的時候,看見店家已經站在門口了,但是他的旁邊竟然還有白衣人。
這個人柳潯落自然也是認識的,不就是云老板么,真是的,若是被他盯上了,還有好么?可是這里的店面已經幾乎都是云老板的了,若是自己拿不到這家店面的話,生意不是就要做到頭了。不擴大,恐怕沒有多長時間就會被云老板擠掉的。
柳潯落決定試試看,實在不行就放棄的了,大不了舉家搬遷到其他地方發(fā)展也好。
“張老板,請問這位是?”柳潯落大大方方的走上前去,然后故作不知的樣子,讓張老板替她介紹。
張老板就是店面的原主人,他的生意已經做不下去了,所以也是打算到鄰縣發(fā)展。這種想法,讓柳潯落看,就是愚蠢,既然他能在幾年內讓生意做到這種程度,那么就能夠讓生意發(fā)展到鄰縣去。
而且,如果柳潯落沒有猜錯的話,很快鄰縣,甚至是本國的經濟,都會被他掌握。所以,既然要搬得話,最好是搬到比較遠的地方去,這樣還能多掙幾年養(yǎng)老錢。
張老板看見柳潯落來了,不慌不忙的轉過身,然后給柳潯落介紹到:“哦,柳少爺,云老板你該知道吧?這幾年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您應該聽說過。就是這位!”
在張老板說話的時候,柳潯落和云老板就一直在互相盯著打量了。
一身紅,一身白,天地之間好像就只剩下了這兩個人。
兩個人還未開始說話,卻已經在互相較量內力了,本來只是互相查探一下,結果發(fā)現對方也在查探自己,最后就互相較上勁兒了。
張老板說完話,抬頭一看,兩個人緊緊地盯著對方,就好像是要將對方吞入腹中一般,眼神十分恐怖。張老板趕緊躲到一邊去,以防殃及池魚。
大約一株香之后,柳潯落終于敗下陣來,一身的香汗淋漓,幾乎虛。
面前站穩(wěn)之后,柳潯落走到云老板面前,然后,深深一揖說:“云老板果然厲害,在下佩服。只是這家小店,以云老板的實力,要不要也不妨事吧,不如這樣,我們就來了契約。這家店面還是歸您,但是經營權歸我,日后賺了錢分您一份,您看如何?”
柳潯落說完之后,就維持著微笑的表情看著云老板,云老板的表情柳潯落看不清楚,但是,至少他看起來并不是要生氣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一身白衣的云老板突然走過來一把將正在調整中的柳潯落抱在了懷里,然后在柳潯落的耳邊說:“你是女人吧?”
柳潯落剛剛要將對方推開,他卻已經將柳潯落放開。
柳潯落自知已經被對方看破也不生氣,反正總有一天她是要以女裝示人的,現在只不過有人早了一些知道罷了!
“不知道,在下剛剛的提議,云老板是不是同意?”
柳潯落瞇著眼睛看著對反,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
“這家小店算什么,我看柳、公、子才華過人,不如,將我這所有的生意給柳公子照看如何?到時候我們三七分成,柳公子也不需要再在意這種小事情了?!痹评习遄叩搅鴿÷涿媲埃谜凵葘⒘鴿÷涞南骂M抬起來,看著她的臉,將柳潯落這三個字說的十分重。
柳潯落不知道對方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看起來力很大,而且,如果不答應的話,說不定明天開始她就要打算搬家事宜了。
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會不會是什么詭計?若是對方想要找一個替死鬼的話,自己豈不是撞上去找死的?
柳潯落眼睛看著旁邊的包子攤上蒸汽騰騰的包子,眼簾垂下思考的樣子顯得很迷人,但是她自己顯然并不自知。
柳潯落思考了很久,轉過頭來用手一擋將還抵在自己頜下的折扇挪開,然后對著云老板道:“既然云老板這么看的起在下,那么在下就恭敬不容從命了?!?br />
五年后,一家茶館中,還是一身紅衣的柳潯落正在樓上那隔間中聽戲,一邊坐著一個白衣男子。
柳潯落兢兢業(yè)業(yè)將云老板的生意做得有聲有的,而且現在,基本上來說,她已經將布料生意坐到了全國,只要好好利用,很快就能夠將生意擴大,全國各行各業(yè)都能夠在自己手中,讓全國的經濟命脈都被自己掌握。
還是在兩年前,在柳潯落舍命救了云老板一次之后,才獲得了云老板的信任,也就是那個時候,柳潯落才知道,原來云老板根本就是章平郡的王爺府的主人,業(yè)王!
也知道了當年刺殺業(yè)王的很有可能是當今的大皇子智向涵,因為他的太子之位即將不保,所以要將業(yè)王殺了之后,嫁禍給其他的皇子,以保自己的位置。若不是因為業(yè)王的生意當時已經做到了京中,并且獲得了很多的情報,恐怕就算是真的被人算計了,也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不過就是因為這件事后來被業(yè)王惡意的捅了出來,所以智向涵很快就被奪去了太子之位,偷雞不成蝕把米。
近幾年來,倒是沒有人在來刺殺業(yè)王了,畢竟業(yè)王本身并沒有競爭皇位的意思,而且,業(yè)王對于其他皇子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威脅力,畢竟,皇帝讓他永遠不能進京。
一個月前,柳潯落到了西城,這里是離京最近的一座大城池,柳潯落在這里只放了一家茶館,到現在為止已經是兩年了,她決定要好好發(fā)展發(fā)展了。
但是,將命令發(fā)出去之后,出現了問題。茶館的老板說,這里的官府似乎是有問題,如果不能上下打點好的話,恐怕不久之后就會出事。這種事情在其他的地方也看到過,一開始花了錢,官府就沒有為難。
但是到了后面,官府發(fā)現生意賺得很多之后,就會覺得當初要的錢實在是太少了,于是就會找事情為難。所以,這件事情柳潯落還是挺重視的,至少要一次辦好了,以防萬一。就算是以后官府出事了,也不會牽扯到自己身上,官府沒事又不敢胡亂說事才好。
本來柳潯落遇到這種事情都是自己一個人來的,但是這次不知道為什么,業(yè)王竟然要一同來,理由是,沒來過。
來這里之后,柳潯落上下打點,官大一級壓死人,那些當官當得比較久的,自然就知道官場的規(guī)則,只拿一次錢,拿夠了,就再也不會再要,官商勾結的話,很容易被朝廷盯上,這樣的才是聰明人。
第七章:恭敬不如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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