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不知是哪家閨女,又要遭這惡少毒手了!”
“這惡少仗著自己父親是都尉,位高權(quán)重,在這蓮花縣是為非作歹,我三姑的閨女妹子,原本喜滋滋的就要成為別人的妻子,就是被這畜生鉆了空擋給,在婚前一天給….給玷污了,結(jié)果一時之間想不開,投河自盡了!”一名背著柴禾的男子,義憤填膺,咬牙切齒咒罵了起來。
“皇天不公,可這敖少書依仗家勢,又有誰動的了?”
“敖少書這畜生在蓮花城橫行霸道慣了,這蓮花城三營可都是他老子麾下的兵馬,在這蓮花城就是土皇帝,看來今日這出頭的小伙子,是生死無常命懸一線了?!?br />
這邊鬧出了動靜,當(dāng)下圍觀者駐足,竊竊私語,一片聲討的聲音。
“公子,救虛月兒一命!”
那綠色長裙女子,原來叫做虛月兒,早已聽過敖少書的惡名,心驚膽顫,此刻眼見倆名魁梧凜然的漢子被牧野蒼擊退,心中一喜頓時求救了起來。
“虛月兒,嘖嘖!好好聽的芳名,今日被公子我看上是你的造化,只要你乖乖從了本公子,凡是好說!”
傲少書笑了起來,眼中淫光閃爍,陡然之間臉色一沉,怒色喝道;“漠北雙鷹,我敖少書不養(yǎng)廢物,還不速速給本少將這個多管閑事的小子拿下?”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闖來,今日必死!”
吃一家飯,行一方事,這漠北雙鷹在敖少書面前丟了臉面,自然是要從牧野蒼身上討要回來。
“鷹擊長空!”
“獅鷹搏兔!”
倆個壯漢聞聽敖少書發(fā)了怒火,身子一動,驟然膨脹,身子都拔高了一寸,渾身筋骨齊鳴,發(fā)出雷響之聲,倆人身子四周,氣浪滾滾,那些氣浪云龍蔓延,鋪天蓋地朝牧野蒼當(dāng)頂籠罩了下去。
“沒看出來,這倆人還有一些小手段造化,竟然都達(dá)到了武徒九品境界,若不是有紅袍護(hù)衛(wèi)護(hù)佑在側(cè),這一擊,憑臻古這家伙倒是難以抵擋!”眼見倆名壯漢,兇悍無比,一旁的臻威武身子一動,直接退讓了開來。
先前牧野蒼鞭抽豪奴的兇狠,可是在臻威武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
有紅袍護(hù)衛(wèi)在身邊護(hù)佑臻古,實(shí)際上也就是牧野蒼,臻威武倒是十分放心,不說這倆名壯漢不過武徒九品,修煉到筋骨齊動,觸摸到了幾分化力的境界,即便是再強(qiáng)悍十倍,面對武侯府的紅袍護(hù)衛(wèi),也會被瞬間擊殺。
“武徒九品,筋骨齊動,靜動之間能夠?qū)⒅苌砀[穴連串成為一線,發(fā)出獅吼鷹嘯的聲音,這倆人的武道修為倒是達(dá)到了武徒九品,離武夫只有一步之遙,正好給我磨練磨練拳腳,以證武道!”
眼見倆股兇悍的氣息撲面而至,牧野蒼身子一動,直接彈腿,身子騰挪之間,腿出如同鞭子,朝著滾滾蔓延而至的精氣抽出,撕裂當(dāng)空。
撲哧!
撲哧!
那倆股黑氣被牧野蒼以腿法破開,就在這時,倆道風(fēng)嘯之聲犀利而至,正是那倆名壯漢的身影,速度快捷如猿猴縱騰,其中一人直接朝牧野蒼腦袋抓去。
“哼!武徒九品就敢如此猖狂?既然你倆個有心找死,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斷你手掌!”牧野蒼面對千鈞一發(fā)的鷹爪,整個人恒我不動如山,冷哼一身,突然之間一拳對上一拳,拳拳相互碰撞,倆股力量相互碰撞了起來。
“??!”那壯漢痛吼一聲,手腕如同被鐵錘擊中了一般,指骨碎裂。
“唳!――”
就在這時,另外一人的爪勁也已籠罩了下來,五指彎彎曲曲,指尖透出股股犀利如劍芒似的氣息,要是被抓實(shí)在了,牧野蒼腦袋非多出五個血孔不可。
“小子,去死吧,我這一爪千錘百煉,就算一塊精鐵也能,爪抓之間捏成鐵粉,你必死無疑!”
牧野蒼整個人被一團(tuán)烏黑的精氣籠罩了進(jìn)去!
那團(tuán)烏黑的霧氣,如劍似爪,寒氣逼人,空中的霧氣血腥味十分濃重,而那壯漢雙臂撐開,身子騰空,整個人看上去宛若一頭撲殺而下的老鷹。
那壯漢在黑霧之中撲殺而來,氣息也極為強(qiáng)橫,如劍刺破蒼穹,頓時之間牧野蒼臉色從漲紅轉(zhuǎn)為蒼白。
特別是他五指之間,銀光閃爍,鋒芒畢露,還沒觸及到牧野蒼身體,一股強(qiáng)烈的危機(jī)感就迎風(fēng)而至,很顯然地方手中是一件暗器。
“好個卑鄙手段,竟敢暗器傷人!”
牧野蒼凜然一喝,現(xiàn)如今修煉了《佛陀地藏王》中六妙法門的牧野蒼,神魂之力簡直不可思議,足足達(dá)到了武師巔峰,離頂尖高手大武師也僅是一線之隔。
“嘿嘿!小子廢話少說,知道暗器傷人又如何?你能躲避的了我這螭魄毒凝血針?手段無優(yōu)劣,只要是能殺人!”那壯漢幽幽一笑,殺氣更為犀利。
“好一個能殺人就是手段,是你找死!”
就在他說“找死”倆字時,牧野蒼突然動了!
秋風(fēng)未動禪先知,牧野蒼的五感六識徹徹底底的融入了風(fēng)中,以他的精神力即便是身后那倆名紅袍護(hù)衛(wèi)也望塵莫及,更何況,面前的壯漢家丁不過武徒修為?
噼里啪啦,筋骨一陣暴雷似的聲響,牧野蒼整個人突然膨脹了起來,氣勢巍然,身子在陡然之間拔高了三寸,猶如巨人附體,整個身軀朝外拱起,身子一個扭曲,腳步劃動,如行云流水,竟然是將武侯府的‘靈蛇游步’施展的淋漓盡致。
“好手段!”
“這靈蛇游步在世子手中簡直是如火純情,單憑技巧,不論武道修為即便是你我也望塵莫及?。 ?br />
看到牧野蒼臨危不懼,竟然身子微然一個挪移,整個人如蛇尋草,蛇形九轉(zhuǎn),直接就挪閃到了那壯漢身后,倆名紅袍護(hù)衛(wèi)欲動的腳步一止,紛紛叫好了起來。
“武徒九品,筋骨齊動,發(fā)出雷鳴爆音?”一旁的臻威武看見這一幕,也是臉部抽動,大吃了一驚。
“嗯?不好!糟糕!”
眼前突然失去了牧野蒼的人影,那壯漢心神一緊,當(dāng)下感覺到不妙,于此同時,身后一股犀利寒氣透徹而至。
嘩啦!
牧野蒼手腕一轉(zhuǎn),運(yùn)轉(zhuǎn)起《佛陀地藏王經(jīng)》之后,整個人皮膚都呈現(xiàn)出一種淡淡的金光之色,拳出如蟒似牛,直接擊在了那壯漢背后脊梁上面。
勁氣撕裂,風(fēng)聲鶴唳,拳寸之間甚至能夠看到淡青色的氣息波動,此時此刻,牧野蒼宛若收割他人性命的修羅,主宰一切。
“不!…….”
那壯漢一個好字話音未落,整個人拋飛了出去,背后炸出了一個血孔,拳頭大小,血水嘩啦啦的流滿了一地。
“二弟!”
漠北雙鷹自由形影不離,此刻看蒼鷹血流一地,身子抽搐了幾下,顯然是活不成了,另外那壯漢‘雕鷹’雙眼赤紅,沖著牧野蒼猛然沖刺了過來,一幅要吃人的模樣。
“嗯?”
牧野蒼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jī),宛若餓狼一般盯上了自己,蟄伏而出,迅猛發(fā)力而此刻的他竟然一下子無法回神。
“涮!”
就在這時,身后武侯府的那倆名紅袍護(hù)衛(wèi)動了,其中一人手腕化刀,刀芒紛飛之間一掌攔腰切過。
稀里嘩啦!
那漠北雙鷹中的大哥,只感覺身子一輕,整個上身騰飛了起來,竟然被攔腰切成了倆段,更為讓人驚悚的是,他下身雙腳依舊奔出了三米,這才身首分離。
“哇!”
看見這一幕,當(dāng)下有不少圍觀群眾干嘔了起來,而那虛月兒也是花容失色,一片蒼白的病態(tài)。
“太危險(xiǎn)了!看來武道一途單單憑借理論知識遠(yuǎn)遠(yuǎn)不夠,還需要身體力行,就如我的蟒牛罡拳勁明顯要強(qiáng)過這漠北雙鷹,足以將倆人斃命于掌下,若不是有紅袍護(hù)衛(wèi)出手援救,可還是有倆次機(jī)會,差點(diǎn)送了性命!”
牧野蒼看著尸首分離的雕鷹,一陣反胃!
這畢竟是他第一次殺人,而且對方死狀慘烈,腸子混合血水流了一地,縱然是牧野蒼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依舊十分不臻服。
“屬下護(hù)衛(wèi)不周,還望世子恕罪!”
倆名紅袍護(hù)衛(wèi)身子一動,二十米的距離僅僅只是倆個點(diǎn)地,就直接到了牧野蒼面前,涮涮跪地請罪。
“學(xué)無涯,不如身體力行!”
“第一次那什么蒼鷹,在廝殺之中突然暗下殺手,竟然藏有暗器,要不是我蛇形九變,功法已能夠運(yùn)用的如火純清,絕對會中了暗招,成為砧板上的魚肉,到時候只怕是出頭鳥當(dāng)不成,反而成了對方刀下的亡魂!”
“第二次,這黑雕鷹趁我不備?!?”
牧野蒼是個善于汲取經(jīng)驗(yàn)的人,當(dāng)初荀老頭生前就常常笑罵于他,說他天資聰穎,它日或許能夠繼承自己衣缽,成為盜中之王。
只不過世事無常有萬種變數(shù),一次行竊卻是讓牧野蒼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此時此刻,面對紅袍護(hù)衛(wèi)的請罪,牧野蒼卻是置若罔聞,一幅沒看見的樣子,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和分析之中。
“臻古世兄,你沒事吧!”臻威武見牧野蒼一幅木訥的樣子,急忙上前噓寒問暖。
牧野蒼將先前的戰(zhàn)斗場景從腦海中過濾了一遍,融會貫通,完全吸收了過來,若是現(xiàn)在他要施展起方才漠北雙鷹的招式,絕對更能入木三分。
第九章漠北雙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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