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朗星空,星光點點,此時此刻月兒正在夜空中獨自沉思,夜空下的破敗的潘家臺不遠處的森林深處靜悄悄的,除了有時候的一些飛禽走獸出沒的聲音外,如果你細心去聆聽,會發(fā)現(xiàn)其中還夾雜著一絲絲時有時無、斷斷續(xù)續(xù)的少女哀傷的哭泣聲。
這個催人淚下的哭聲并沒有打擾到小嘎子的睡眠,他很疲倦了,他非常需要休息來恢復(fù)自己耗掉的體力,所以小嘎子他正抱著被捆成粽子模樣的可愛……雖然現(xiàn)在少女的樣貌只能用凄怨來形容了,他抱著她席地而睡,這位原本天真可愛的少女此刻怎么也睡不著,盡管她也耗掉了很巨大的體力,她睡不著,她這一刻臉色蒼白地被連成一線的眼淚迷蒙了雙眼,她的眼淚哇啦啦不聽使喚地流個不斷。
“哎喲喂!我的小乖乖哦,你看今晚的月光是多么地燦爛啊,你看……”
小嘎子現(xiàn)在的心情很好,盡管他很累,但無損他的好性情,他給凄怨的可愛少女溫柔地抹了抹眼淚,臨了還輕輕地在那可愛少女的臉上親吻一口。
而這些溫馨的動作并沒有改變痛哭中的少女一絲一毫的怨恨,被小嘎子親了一口的少女厭惡地別過了自己的臉。
小嘎子不好意思地搓了搓少女的臉道:
“對了,你看咱們也將那個人體結(jié)構(gòu)給研究完,武功也練習(xí)了,我居然還沒知道小乖乖你的名字,我還真是怪不好意思的。小乖乖你可以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自從剛剛和眼前這個可愛的少女彼此研究完各自的人體結(jié)構(gòu),順便也練習(xí)了一下自由搏擊的功夫后,小嘎子扭曲的心里產(chǎn)生了一絲不一樣的萌動,他希望在以后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都可以深情地望著眼前的少女,同時也可以這樣抱抱少女,再有必須和眼前的少女一起練練什么武功,自然也是必須繼續(xù)研究人體構(gòu)造啦。
“你個卑鄙無恥的死色魔!給我去死,馬上去死!嗚……嗚嗚……”少女抽泣著。
小嘎子撇撇嘴自感討了個沒趣,心里痞子的個性爆發(fā),因為他心里隱隱有怒氣,他把嘴唇緩緩地湊近少女那嬌小的耳垂慢慢地對它呵氣,同時將自己那罪惡的雙手游動著伸進少女已經(jīng)凌亂的衣服蠕動。
“真的不肯說嗎?”小嘎子戲謔道。
“你!”
凄怨的少女雙眼冒火,她怒視著猥瑣的小嘎子,瞬間怒視變成了可憐的求饒,少女無助地躲著小嘎子的手,掙扎著哀求道:
“好了好了,如果我告訴你,你就不要再這樣,給我停手好不好?”
“我考慮一下?!?br />
小嘎子不理少女的哀求,伸出他罪惡的豬嘴輕咬著少女的耳垂。
“我叫曾……曾艷儀,嗚嗚嗚!好了啦,我的名字已經(jīng)告訴你了啦!你不要這樣,停吧!”
“但是小儀儀你還沒有問我的名字呀,好歹我們是文明社會的人是不是?自然得禮尚往來的喲?”
小嘎子罪惡的雙手以及他的豬嘴完全沒有一點要停下來的意思。
“誰要知道你的名字啊!我不要理你叫啥?。⊥J?!”
少女憤怒地尖聲嚎叫著,然而當(dāng)小嘎子加大了摸索的力度以及范圍后,她只得虛弱并且虛情假意地向小嘎子問道:
“你個死色狼死混球名字叫什么東西來著?”
可憐的少女滿臉不爽外加不情不愿完全寫在臉上。
“姓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記得自己能記事兒開始就在某個森林里跟著一些野狼野野狗什么的過著野人一樣的生活,居然也讓我活下來了,那時候見到一些的外面的人進來森林里打獵什么的,我碰到他們就會嘎啦嘎啦嘎啦地大喊著向他們進行示威威脅他們,就那樣過了些年我也長大了啦,就在森林里撿些死尸身上的財物身之類到城里換衣服什么的,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城里一個奸商,他看見我老是噶噶叫,年紀也不大,他就自作聰明地叫我小嘎子,之后和人接觸多了,人類的語言也學(xué)會怎么運用了,不過嘛,文字這些就太負責(zé)了,暫時還不會,到懂事后我給自己取了個名字?!毙「伦虞p輕地說著,獨自沉入了他那些過往的回憶。
“就一個嘉字,和家貌似是同一個音節(jié),因為我……我也是希望能有個家的。”小嘎子敘說著滄桑的往事聲音雖輕,但凄涼慘淡的身世也感染了眼前的少女。
不過當(dāng)少女看著小嘎子那混蛋在自己身上始起彼的那雙手,那雙伏罪惡的雙手,她怎么也沒有辦法把同情、憐憫這些感情投放在小嘎子這死色狼的身上。
“不要!對了,你個無恥的混蛋,你到這潘家臺又是做什么來的呢?”
少女拼命想使壞中的他打斷,她用盡辦法想轉(zhuǎn)移小嘎子意圖不軌的注意力。
“我來這里嘛,倒是想作些不用本錢的買賣,你們這些武林中人群毆仇殺完,我就瞅準(zhǔn)時機在他們被放倒后,翻翻他們的尸體,看看有什么值錢的東西,撿些回來賣掉換錢錢,我可以拍著胸口說江湖中很多仇殺,很多時候我都會在場的,我當(dāng)然也非常希望撿到本什么神秘秘籍啊著名寶劍什么的,那我就成為傳說中的暴發(fā)戶啦,哈哈哈!”
小嘎子興奮的眼睛翻白,他接著又道:“我來潘家臺這里是出差,是在辦正事,出差的意思你懂不懂我的小曾曾?”
小嘎子無視曾儀的白眼悠然自得地解開她衣服輕聲說道。
“你不要這樣!等……等等?!?br />
曾艷儀強忍著奪眶而出的淚水,緊緊地繃著再次面臨崩潰的神經(jīng)道:“你看來年紀也不大,不像江湖中人啊,你是從哪里探聽道本門會在這里連同宅男道那幫廢柴進行較量的?據(jù)我所知潘家臺并不是個熱鬧的地方啊。”
忙著手掌上下翻飛的小嘎子此時此刻居然停下他那雙罪惡的雙手,像看小白白一樣望著曾艷儀,戲謔道:“你想必也知道腐女是什么東西,她們能管得了她們自己那張嘴,特別還是秘密、陰謀、機密這等刺激得不得了的事情么?她們不能,哈哈哈!如果說你們和宅男道那些廢物在這里擺場是秘密的話,我告訴你聽,我昨天就已經(jīng)知道得十分詳細這樣你會不會被氣得吐血幾升呢?”
曾艷儀已經(jīng)無語問蒼天了,腐女們什么德性,她知道得很清楚,被小嘎子那毛蛋完全正確地說中了,但是想想,自己不也和她們一個德行嘛?腐女門要重新振作,變得比以前更加強大,在這一個點上必須一定要嚴肅修正,管理好腐女們的那張嘴才行。
曾艷儀看到小嘎子那混蛋已經(jīng)脫掉掉了自己的衣服,又緊緊地碰觸著她自己的身體,這種時候顯然不是為怎樣復(fù)興腐女門做深入細想的時刻,曾艷儀緊張地顫抖著向小嘎子叫道:
“停!等等,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日后再說吧,哈哈哈!”
入魔的小嘎子堅決而又粗魯?shù)卮驍嗔嗽G儀的話以及要求。
“雅……蠛蝶?。 ?br />
曾艷儀凄厲無比的慘叫又再一次狠狠地驚起了一群打待機中的飛鳥,她充滿哀怨,又讓人臉紅耳熱的嬌喘聲久久回蕩在森林附近,久久地。
夜風(fēng)撩人,夜依舊。這個時候落日客棧里面肅殺非常,陰掌柜他正偷偷的躲在客棧不起眼的地方,賊頭賊腦地打量著那十二個剛剛踏進客棧的人。
只見這十二個奇怪的客人身著都是一樣黑色服裝,還有黑色的披風(fēng),頭戴著一種被涂成黑色的斗笠,就連他們點的菜,要求喝的地溝油都是黑色的。
簡單地總結(jié)一下,這樣的一伙人就是一水的黑,黑得徹底黑得詭異,不管你從哪個角度去看,都是可疑份子的感覺。
陰掌柜非常狐疑是不是自己謀次交易被他坑過的人,現(xiàn)在知道真相了,那老板請道上的人來砸店的。
陰掌柜退出江湖后經(jīng)商多年他自然很黑,坑過的人無法計數(shù),他真的沒把握眼前的這些人是不是沖著自己而來的,所以陰掌柜他早就躲進客棧的里面最陰暗處。
眼前這群貌似不善的黑衣人對落日客棧的店小二熱情的招呼完全忽略掉,他們各自分開站在并不寬闊的客棧大堂中各處進出要道上手按劍柄擺出戒備的狀態(tài),黑衣人當(dāng)中一個看似頭領(lǐng)的家伙,向苦逼的店小二拋出一張白紙,說是拋吧也不全對,這張白紙啪得一聲被拍在店小二的臉上。
陰掌柜溘然看到那苦逼的店小二頭上冒出豆大的冷汗,這顆冷汗沿著店小二的額頭一路滑向他的下巴,最后滴落在客棧的地上,一路暢通無阻。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結(jié),陰掌柜只見那苦逼的店小二終于全身顫抖著勉強開口道:“我……我又不認識字,看毛啊。”
只見黑衣人頭領(lǐng),他拿著白紙的那雙手,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后轉(zhuǎn)身坐下。
黑衣人頭領(lǐng)手上的白紙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射到躲在暗處窺視的陰掌柜那張老臉旁邊的墻板上。
好快的速度,好強勁的內(nèi)力!
黑衣人頭領(lǐng)這一連串的動作施展開來一氣呵成,順滑無比,其實從黑衣人頭領(lǐng)放招到白紙被射入墻板這個過程,陰掌柜他完全沒有看出來他有進行一點蓄力而發(fā)的動作。
想陰掌柜以前行走江湖數(shù)十年,他雖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漢,但也從來不是孬貨,此時此刻陰掌柜他也不得不感到棘手,頭大如斗,汗大如豆。
陰掌柜勉強打起精神來,故作鎮(zhèn)定,他明白輸人不能輸勢的道理,所以他輕輕地拔下黑衣頭領(lǐng)射進墻板上的白紙。
陰掌柜手中的白紙不是宣紙,也不是牛皮紙,是那種最為普通的紙,只見白紙上歪歪斜斜的寫著三個大字,這字好丑啊,可能比小學(xué)生的字都不如,陰掌柜將手中的白紙上下左右翻看了數(shù)次,才依稀辨認出白紙上寫著的三個字。
很普通的三個字,雖然字寫得不如小學(xué)生,但就是這三個令陰掌柜感覺莫名其妙的字,隱隱中散發(fā)出死亡的氣息,這種氣息陰掌柜很熟悉,這種氣息只有死人身上才有。
“交出來?!?
第七章 虐出個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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