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緦回到宮里,一陣心虛,四下張望無人才一個閃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換了衣服。
她心里開始有些擔心,如果被人發(fā)現她偷溜出宮去也不知道是什么后果,然而前腳剛換好衣服,后腳就聽見了敲門聲。
“公主,蘇小姐求見?!遍T外的婢女通報了一聲。
蘇小姐?什么蘇小姐?虞緦心里完全不著頭腦,明明自己是穿越來的,自然不能太過容易讓別人發(fā)現,畢竟這里是古代,如果被人發(fā)現了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哪怕這個是公主,說不定都會掉腦袋的吧,想到這里,虞緦抖了一下,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情緒,“帶她進來吧。”
虞緦暗忖,也不知道那個蘇小姐什么來頭。
正想到這里,蘇佩已經走了進來,是個穿綠衣服并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女人,可惜眉宇之間竟沒有半分正氣可言。
虞緦隱藏了自己的不自然,仍然笑著打了聲招呼,“蘇小姐請坐,我叫奴婢給你上茶?!?br />
她的行為舉止完全仿造以前電視劇上看過的公主做派,現在這個檔口,也只能依葫蘆畫瓢,她可不喜歡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公主?!碧K佩雖然恭敬得應了一聲,但是半天也沒有要行禮的意思,尤其宮女又對她那么客氣,應該不會是簡單的角。
虞緦將蘇佩的行為舉止收入囊中,卻發(fā)現沒有一絲不妥。
“公主,我今日前來只是想和你商議一事。”蘇佩說道這里,臉上閃過了一抹得意,看上去并不是商議,而是耀武揚威。
虞緦也存不了一絲好氣,只能淡然回應,“無妨,說吧?!?br />
蘇佩愣了一下,以前不是沒有見過虞緦,只是沒有想到如今的變化如此你,居然從一個刁蠻任的公主變成了這般模樣,雙手握緊,臉上的笑意卻并未減退半分,“過幾天就是我爹爹的八十大壽,蘇佩今日前來特地邀請,希望公主也能勞駕跑一趟?!?br />
雖然她的話語客氣,可是人看上去并不客氣。
什么樣的職位八十大壽,卻必須要讓她一個得的公主盛裝出席?這也太沒道理了吧,這樣一想,蘇佩身份不簡單這個想法就更讓她心存堅定。
虞緦不想答應,什么宴會之類的她根本不想去,如果大庭廣眾之下有人指出這個公主的錯誤,那她還不是玩完了?最近又沒什么事情,她是不會隨便給自己找麻煩的。
蘇佩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虞緦的回答,不自覺得有點惱,“皇上都要給我爹爹幾分薄面,你不過是個公主,怎么?怕了?想拒絕?”
蘇佩咄咄逼人的口雖然讓虞緦極度不爽,可是闖禍歸闖禍,人命關天她又怎么會拿自己開玩笑,“蘇小姐此言差矣,本公主只是微有不適,如果到時候生病參加說不定反而丟了皇家顏面,不如給虞緦考慮一下可好?”
她先是搬出公主的身價,然后又退了一步,分寸拿恰到好處。
蘇佩的雙眼狠狠瞪著虞緦,“皇上都會來參加,公主想著皇家顏面可有想過皇上的面子?哼,真是可笑!宴會在多日之后,何來不適一說?”
虞緦不愿意再搭理蘇佩,而蘇佩看到虞緦不愿意回話,也是冷哼一聲,然后離開。
虞緦看著她趾高氣揚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不過也沒有發(fā)的對象,便只好生生地下來。
過了一會兒,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虞緦以為是蘇佩再次返回來了,沒想到,原來是一個侍女。
侍女走進來,卻是指指虞緦身上的衣服,虞緦一驚,看向自己,發(fā)現自己腳上還穿著太監(jiān)的鞋子,不由得大驚,要是被剛剛的蘇佩注意到,自己又少不了一些事端。
而翠兒這樣一提醒,卻讓虞緦慌了一下,很快地整理好,對著翠兒出一點感謝的申請。
“你是哪里來的丫頭,我怎么從來沒有見過你?”虞緦再次轉過頭看向翠兒,隱隱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
“奴婢是新進宮的?!彪m然語氣波瀾不驚,可是翠兒的面容明顯僵了許多,虞緦深吸一口氣,關翠兒什么事呢?自己穿著這個鞋子,翠兒若是真的要裝作不知道,直接不說就好了,自己遲早會發(fā)現的,但是她說了,不過,既然是新入宮的,那應該還是處世未深的小丫頭吧,說這樣的話也是沒有什么大礙的。
翠兒提醒了自己,虞緦便又想起了蘇佩剛剛說的話,那樣的宴會,必定是在皇上那里舉行,而蘇佩卻是恰好變成了那個傳信的人。而虞緦這個時候,卻是真的不太想去見皇上。
皇上雖然對她愛有加,可是怎么說都是后宮佳麗三千,其實在古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她根本不用去想那么多,可是也正因為如此,她才不想去參加這種東西,以免看到皇上三妻四妾,最重要的是,虞緦很是受不了男人三妻四妾的這種行為,看了之后,總是會不住為皇后傷心,便索不愿意去見她。
虞緦畢竟是穿越過來的,誰知道什么時候又會回去,想到這里,心緒間多了一抹悵然,雖然古代是好又很,可是現代畢竟是她住了那么多年的地方阿,怎么想心里都有些不舍。
“你叫什么名字?抬起頭來?”虞緦很少關心丫鬟之間的事情,但是翠兒提醒了她,她是應該好好賞一下這個丫頭。
“奴婢名叫翠兒?!贝鋬壕従徧ь^,雙手卻有些不自然得過腰間。
“起來吧。”虞緦溫和得笑了起來,“不錯噢,是個挺可愛的丫頭,不過你現在有沒有空呢?”
“呃?”翠兒明顯還沒回過神來。
“去內務府幫本公主吩咐訂制幾套宴會穿的衣裳來吧?!庇菥尡尺^身去,她實在不想在這種情況下,穿著真正虞緦所穿過的衣服,反正無論如何,她終究不是虞緦。
這樣想著,心中也多了幾分酸楚。
想了想那個宴會,虞緦甩甩頭,很是不爽,還是不愿意去的。
虞緦想了想櫻妃的事情,隱隱約約的肯定,這個事情,一定是皇后干的,但是也不排除其他人的可能啊,況且自己這樣懷疑自己名義上的母親,真的好嗎?
但是皇后的樣子,卻是讓自己很是懷疑。
怎么無緣無故的就一臉的病態(tài),看那樣子定是生病了,既然生病了,那就不像是還有精力去管櫻妃事情的人。
而且,出了這樣的事,所有人的腦?,F的第一個嫌疑犯便是皇后,而皇后又怎么會冒著那么大的風險而真的去陷害皇嗣呢?
陷害皇嗣,若是被抓了出來,可不是打幾十板子,或者囚幾天可以解決的。
而她尊為皇后,是母儀天下的一國之母,怎么的也要起個表率作用,這樣的罪行一出來,恐怕是連廢后的可能也有了。
虞緦抓了抓臉,將眼皮那里的一點癢癢給抓去,便再次想著事情。
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兒,竟然覺得餓了。
而腦海中浮現出的第一個去處,便是皇后那里,但是虞緦也知道,現在這個時候,自己是真的去皇后那里了,因為自己要是去了,大家對皇后的嫌疑就更加大了。
到時候就算不是皇后干的,也會有一番。
第十五章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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