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趕緊送我去醫(yī)院檢查一下,我現(xiàn)在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疼得很?!睌傊骺吹骄茸o車到來,連忙向人呼救。
醫(yī)護人員剛打算將人放到擔架上帶走,顧承離身后的保鏢站了出去將人給攔?。骸盀榱艘苑肋@個人耍賴,麻煩醫(yī)生直接在這里做一個簡單的檢查?!?br />
“這......這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啊!”醫(yī)生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嗷嗷痛哭的攤主,如果真的是什么嚴重的傷,耽誤了治療,他們得擔待不少的責任。
“你在這里檢查吧,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們來承擔責任。”顧承離看著那些磨磨唧唧叫的一聲,皺著眉頭說道。
那些醫(yī)生感覺到顧承離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冷氣,呆滯的點了點頭,然后來到攤主面前直接掀開衣服進行檢查。
“你們這是在干嘛!”攤主臉色羞紅的看著那群醫(yī)生對他上下其手,醫(yī)生也被這一聲怒吼換回了神智,看到自己現(xiàn)在在做些什么,一抹尷尬出現(xiàn)在臉上,但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檢查下去,實在是不想在面對顧承離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壓迫。
過了好一會以后,醫(yī)生緩緩起身,嚴肅的推了推眼睛:“腰部出現(xiàn)骨折現(xiàn)象,其他地方暫時沒有出現(xiàn)什么大問題?!?br />
躺在地上的攤主這么一聽,整個人都理直氣壯起來:“各位給我評評理吧,我只不過是一個賣燒烤的小鋪子,小本生意,要是你真的沒錢直接和我說一下,我愿意請你免費吃一頓,可是這打人...”
攤主這講義氣的樣子獲得了不少人的好感,有些人直接上前攔住白岑月和顧承離兩個人:“我們得為好人討一個公道,絕對不能讓好人寒了心,兄弟們,把這對狗男女的腰也給打斷!”
話剛說完,顧承離銳利的眼神一瞇,在場上的人感覺一陣危險向他們襲來,本能反應的縮了縮腦袋,顧承離薄唇輕起,看向醫(yī)生緩緩地問道:“你說他只是腰部受傷是吧,你覺得他可能是因為什么原因腰斷了!”
醫(yī)生聽到這個問題,連忙將自己檢查的報告仔細道來:“他的腰部骨頭是偏右側突出骨折,我猜測是遭到重力打擊,當我看到他左側的衣服上的鞋印,猜測應該是被人踹的,導致腰突出骨折?!?br />
顧承離點了點頭,沒想到這個地方還能有一個有點能耐的醫(yī)生,觀察仔細方便后期直接檢查,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為病人爭取時間減少痛苦:“他就這一處傷口,沒有其它問題了吧!”
醫(yī)生非常認真的點了點頭,他觸碰攤主身體每個地方的時候,也沒見過有什么過激的行為,沒有因為疼痛大聲叫喚,皮膚上也沒有受傷過后的淤青:“您放心,我檢查傷口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失誤?!?br />
躺在地上的攤主臉色蒼白的緊咬牙關,為了不讓自己暈過去,讓白岑月和顧承離兩個人借機跑路,嘴唇被咬的血肉模糊:“你們還在這里嘮嗑啥啊,傷口擺在這里,還不趕緊送我去醫(yī)院,你們兩個人趕緊拿五萬元給我,不然的話等著去監(jiān)獄吧!”
“醫(yī)生說你這個傷口是被人踹的,其它地方都沒有什么大問題,那你之前說我的女人打了你,腿折了,還要求賠償是怎么回事。”顧承離的問題讓攤主臉色更加蒼白了一份,額頭上的冷汗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而站在顧承離旁邊的白岑月心跳加速。臉上出現(xiàn)兩朵可疑的紅暈,時不時的用羞澀的視線看向對方,怎么感覺某人要比兩年前的他更加有吸引力呢。
“這些有什么關系嗎?反正我這個傷口是因為你們倆個人,今天你要是不賠錢給我,你們就休想走?!睌傊餍U橫不講理的樣子讓白岑月恨不得直接將人的腿也打斷。
顧承離對于這種無賴流氓,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一般揍一頓就好了:“你這么說是不是承認了剛才污蔑她這件事情,而我剛才的一腳是對你的一個懲罰,如果我沒有出現(xiàn),她一個女孩子豈不是被你們道德綁架了?!?br />
剛才那些出來出頭的人都羞愧的低下頭,他們也沒想到這個攤主裝的這么像,獲取他們的同情心。
“你什么意思,難不成我這個傷就白受了!”攤主沒想到事情轉變的這么快,到嘴的錢就要飛走,連忙出聲質問道。
白岑月嗤笑一聲,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去想這么多事情:“這些你和警察說去吧?!?br />
剛才白岑月看事情越來越不對勁,于是趁沒有人注意的時候,偷偷打了警察的號碼,看了一眼手機時間,心里猜測應該差不多到了吧。
“龔先生,我們懷疑你涉嫌敲詐,勒索,想要請你和我們走一趟。”一道嚴厲的聲音響起,看到那標志性的衣服,所有的人都向兩邊側去,讓人走了進來。
攤主看著情勢越來越不利,想要逃跑,卻忘了自己腰上的傷,啪的一聲直接摔倒在地,白岑月一臉厭惡的看著被拖走的攤主,剛才聽人說,這個攤主以前也用這個方法害過別人,甚至還上報過媒體,那個人明明是一個受害著,但是卻被人天天議論,這得有多難受。
“為了感謝你幫助我,我決定請你吃東西?!卑揍滦⌒囊硪淼目粗櫝须x的臉頰,想要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可顧承離在商業(yè)圈走了這么多年,早已經(jīng)學會了隱藏情緒,即使將臉給看穿,也不一定能夠看出點什么。
顧承離瞥了一眼白岑月,發(fā)現(xiàn)事情已經(jīng)偏離了他最初的打算,被一個根本不熟悉的女人亂了心,這是顧承離最忌諱的事情:“不去了。”
白岑月還以為對方那一撇是看不起自己,覺得她請不起,自尊心作祟,下意識的掏了一下包想要用錢砸死某人,狠狠地羞辱一番,結果發(fā)現(xiàn)包包早已經(jīng)空空如也,于是尷尬的將頭發(fā)撩撥到耳朵后面:“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有緣再見吧?!?br />
“站住,我改變主意了,不知道你打算請我吃什么東西?。俊鳖櫝须x看著白岑月恨不得趕緊逃離他的身邊的樣子,眼瞳一縮,鬼使鬼神差的將人喊了回來。
白岑月尷尬的了手,畫風一轉,眼里含著淚水,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委屈巴巴的說道:“要不然下一次吧,我被公司炒魷魚了,那個周扒皮公司也沒有給我結賬,我現(xiàn)在孤苦伶仃的流落在外,吃不飽睡不暖?!?br />
“行?!鳖櫝须x嘴角向上揚起,危險的氣息籠罩在白岑月的頭上,白岑月一愣,感覺到頭皮發(fā)麻想要逃跑,但是顧承離卻沒有給她機會,將人禁錮在懷里,低頭附耳對著白岑月說了些話。
白岑月眼里面的防備越來越明顯,心里有些后悔自己沒事干嘛招惹這個危險的男人,自認為他們兩個兩年前認識,于是放松自己本身的警惕性,可是她忘了,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她從來沒有了解過人家,短短的時間內(nèi),白岑月立馬恢復沒心沒肺的樣子,調(diào)侃的詢問道:“你將事情調(diào)查的那么清楚,該不會是喜歡我吧,想要了解一下我的生活情況,以便于以后更好的融入我的家庭!”
顧承離沒有說話,而是一臉玩味的看著對方強裝鎮(zhèn)定,就好像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物一樣。
空氣中的氣氛凝固了下來,白岑月委婉一笑,然后一副咱們兩是好哥們的樣子,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剛才你把我家里的情況說的一清二楚,我想請你吃飯也沒有辦法,要不然你先幫我墊付一下,等我什么時候有錢,家里面的生活也好了不少的時候,一定按時將你借的錢還回去?!?br />
“依照你這個情況,要還我這筆錢應該要花不少的時間,要是你忽然忘記了怎么辦,我這里有一個兩全完美的辦法,我覺得可以試試?!鳖櫝须x笑的一臉狡詐,就好像在一個怪大叔在誘騙小蘿莉。
白岑月差點就要搖頭拒絕,剛好對上顧承離威脅的眼神,連忙諂媚道:“您說您說,我一定會認真聽。”
“來我的公司上班,我可以幫助你的父親在公司里的地位直步青云?!?br />
白岑月本打算敷衍一下顧承離,過了今天,以后見到這個男人稍微躲遠一點就好了,沒想到他居然提出這么令人誘惑的條件:“有工資嗎?做什么工作啊?要做多久呢?”
白岑月實在不想回去,自己的生活才開始,很多事情都在往好方向發(fā)展,這個時候放棄真的太可惜了,如果顧承離提出來的要求不太過分,那么就委屈一點留下來,就當白父養(yǎng)她這么大的一些報酬吧。
“我的秘書,幫我安排行程,整理文件合同什么的,至于工資按照秘書正常工資給你,簽二年的時間吧?!鳖櫝须x身后的保鏢站了出來,遞給白岑月一個合同。
白岑月目瞪口呆的看著保鏢的動作,看著顧承離的眼神里面帶著探究:“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居然都已經(jīng)把合同準備好了,這些東西早有預謀吧?!?
第十五章:事情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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