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來一道驚雷,把這倆死丫頭給劈死得了。
太丟人了,她夏安安怎么會有這樣倆閨蜜?
“我去,夏安安,你饑不擇食了嗎?怎么連老頭子也不放過?”
驚懼著,米雪和唐糖整個人都不好了,以至于她們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毫無意外的,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朝著她們看了過來。
即便是很快就移開了,卻也足夠令夏安安無地自容。
紅著臉,夏安安郁悶的瞪著眼前兩只貨:“你們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嗎?”
舞草,真是醉了。
她們腫么可以這樣對她捏?
她已經(jīng)夠慘了好不好?
她們非得用這樣的方式提醒她,她有多慘嗎?
欲哭無淚,太特么丟人了,她想死。
“安安,我們絕對不是,你才是猴子派來的逗比。”
一本正經(jīng)著,米雪和唐糖狡黠壞笑著,雙雙把夏安安擠在中間哈哈大笑了起來。
蘭桂坊最豪華包間里,帝玨煌因著某女一句禽獸捏碎了手中捏著的玻璃杯,玻璃渣瞬間扎破了他的大手,鮮血順著手指縫流了出來。
一旁的秦峰看的心驚肉跳,卻不敢提醒帝少。
他很清楚,這個時候他若說話,最難過的必然是他。
恰在這時,包間的門打開了。
一臉邪魅的雷燁,面色淡然的墨翰煜,冷若冰霜的簡易推門而入,秦峰這才狂抹汗,裝作沒有看到帝玨煌流血的手起身相迎。
“雷大少、墨二少、簡少,你們來了就好,請坐請坐。”
熱絡(luò)著,秦峰奪路而逃。
眼尖的墨翰煜發(fā)現(xiàn)帝玨煌流血的手,不由得驚詫道:“我去,帝三少,你這是怎么了?手流血了都沒有感覺嗎?誰招你惹你了?不就是請我們哥兒幾個喝喝酒嗎?只會讓你破財,不會讓你流血。你說你這叫什么事兒?”
從他記事起,帝玨煌就從未發(fā)生過流血事件。
他想,他們是不是錯過了什么?
比如這廝回華夏之后,就消失了一個星期之久,連他們都聯(lián)絡(luò)不到他。
莫非,這中間有什么貓膩?
“煜,別瞎說,就他,能有什么事兒?”
撇撇嘴,雷燁不以為意。
唯有簡易瞇了瞇眼,卻冷冷的說道:“煌不是處~男了,他有女人了?!?br />
一句話出口,瞬間就激起了千層浪。
“什么?這是真的嗎?誰家姑娘那么眼瞎,會和這種木頭在一起?”
雷燁和墨翰煜立刻就跳了起來,繼而斜睨了一眼木然坐著跟雕塑似的帝玨煌調(diào)侃道。
“夏安安?!?br />
甩甩手,帝玨煌拿起一旁的高度白酒就朝著流血的大手倒了上去。
這一幕,只看得一旁的另外三人肉疼。
浪費白酒不說,那樣做很痛的好嗎?
兄弟三人無語的翻翻白眼兒,恨不得把帝玨煌的腦袋給撬開瞧瞧,看看他腦子里究竟是怎么構(gòu)造的。
下一刻,他們卻齊齊驚呼道:“夏安安?夏氏集團大小姐夏安安?那個(蕩~婦)……呵呵,就是夏氏集團那個夏安安嗎?”
真如晴天霹靂一般,他們真心不敢恭維他們好兄弟的重口味。
第011章帝少,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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