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虎山!
竟然是龍虎山。
于天宏這會平息下來,也從屋里出來了。
“鳳蛟,你沒事吧?!?br />
于母擔(dān)心地拉著于鳳蛟左看右看。
于鳳蛟給那四個人撕了符,他們立刻受驚一般的躲到胡伯身后去了。
“就憑你一面之詞,如何服眾,就算是真的,你們這是要與龍虎山結(jié)緣,我天官府豈能受此侮辱。”
那胡伯還是不服氣,雖然氣勢低了,但還在嘴硬。
“對!你們怕不是要帶著這天官府的傳承投奔龍虎山!”
他身邊的隨從附和道。
傳承,傳承,傳承,這些人來到于家根本就是為了天官府掌門的位子,于天宏手中正統(tǒng)的天官府傳承,他們以為學(xué)了這正統(tǒng)的傳承就能開那大墓,發(fā)大財(cái)。
殊不知即使是天官府分支,學(xué)的東西也是和正門一樣的。
但如今于天宏解釋給他們,這些一個個心里只有錢財(cái)?shù)娜艘猜牪贿M(jìn)去。
“好,你們不服是吧?!?br />
見他們還喋喋不休地繼續(xù)造謠,于鳳蛟目光兇狠道。
“除非你們帶我去那清玄老道面前問個清楚,否則就算你們今天在這里動手贏了我,這村子你們也是待不下去的。”
見于鳳蛟要動手,那胡伯威脅道。
果然,聽聞此言的于天宏要制止于鳳蛟。
“沒事的,爹,我在城里也能給家里找到住的地方。”
于鳳蛟說著要跟他們斗。
“這孩子,你爹是擔(dān)心家里的祖墳,還有這老宅,這都移不走,怎么能被這些人隨意踐踏去?!?br />
于母也拉住她。
人生在世,總是牽絆許多,隨便被人拿來威脅,于鳳蛟咽下這口氣。
“正好我著急回市里有事,我爹身體不好,你們就跟我一起去見我?guī)煾赴伞!?br />
胡伯一行人背過去交談幾句,隨后又換了笑臉對于鳳蛟道:
“那就聽鳳蛟侄女的?!?br />
惡心的嘴臉,于鳳蛟想。
胡伯一行人離開后,于母苦著臉掃干凈院子里的雜亂。
“鳳蛟,別逞強(qiáng),你趁著今晚夜車趕緊到城里去吧,這里的事我和你爹能處理好?!?br />
于母看著院子里的于鳳蛟道。
和女兒才相見,沒有敘舊,現(xiàn)在她又要為了家里的事去冒險,到底只是一個平凡的母親,于母幾乎要懇求于鳳蛟了。
“娘,您剛才也見了,那群人根本斗不過我,何況還有我那更厲害的師傅,你就放心吧,好好照顧爹,我一定會找到怎樣給他治病的?!?br />
于鳳蛟來時沒帶什么行李,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安養(yǎng)心神的符文,交給于母:
“把這個給爹帶上,我會找到法子的。”
事到如今,眼前唯一的希望只有這個女兒了。
于母也只能聽她的話,照顧著于天宏挺過這段時間。
于鳳蛟走時給二老留下一些錢,于天宏看著女兒帶著那些找麻煩的人上了車,嘆了口氣。
十幾年前,他也這樣?xùn)|奔西走,為救女兒一命,十幾年后,她長大了,也有能力救自己這當(dāng)?shù)牧?,世事無常,或許這就是他們家的命吧。
“我不信命?!?br />
于鳳蛟拒絕了列車上一個算命的。
“別啊姑娘,看你面相極佳,必定是個富貴旺夫命!”
那算命的叨叨個沒完。
“給我滾!”
聽他胡言亂語,于鳳蛟本就積攢的怒火,變成一掌,拍的那人頭蓋骨嗡嗡作響。
見那算命的哀嚎著逃到另一個車廂,胡伯笑道:
“鳳蛟侄女,要穩(wěn)重些啊,怎么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這么隨便動手呢?難道你那師父也是這么教你的?”
發(fā)泄完了的于鳳蛟并不打算理這老頭子,她轉(zhuǎn)頭看向窗外的風(fēng)景,把胡伯晾在一邊。
老頭幾次三番在于鳳蛟這兒找不痛快,竟然還沒放棄,在這車上他也不好發(fā)作,想著姑且忍了這口氣。
他在心里盤算著,論身手,贏不過于鳳蛟,可論手段就不一定了,自己畢竟在這世上多混了那么些年,胡伯暗暗想著,臉上笑的更陰險了。
到了市里車站,于鳳蛟輕快地從人群中穿過去,完全不管那胡伯扶著老腰在后面大呼小叫。
胡伯只帶了一個跟班跟著于鳳蛟來市里,于鳳蛟直接打車要去京華大學(xué),讓胡伯自己去古董鋪?zhàn)诱仪逍馈?br />
胡伯當(dāng)然不同意了,他急道:
“哪知道你這丫頭說的什么古董鋪?zhàn)?!?br />
“華隴街上。”
于鳳蛟動作快,自己那窩囊手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讓于鳳蛟竄上了出租車,胡伯只能在原地氣的吹胡子瞪眼,給了手下一拳,另行打車去于鳳蛟口中的華隴街了。
于鳳蛟給的他們的地址是錯的,就算胡伯不信也只能硬著頭皮上,當(dāng)然她也并不是想就把他們甩掉,這群人肯定會繼續(xù)找自己爹娘麻煩,于鳳蛟臨時離開是因?yàn)榍閳笕私o她發(fā)了消息:
消失兩年的秦曲塵出現(xiàn)了。
和常家有關(guān)的線索于鳳蛟一條也不能錯過,當(dāng)即立斷,前往秦曲塵出現(xiàn)的地方去了。
是可靠消息,情報說秦曲塵出現(xiàn)在常家舊宅,自己過去看一眼,正好胡伯那邊還在錯誤的地址繞彎子,華隴街就在舊宅東,兩不誤。
于鳳蛟心里打算著,那胡伯上了車,告訴司機(jī)要去華隴街的古董鋪?zhàn)?,誰曾想那司機(jī)是個多嘴的:
“老先生,華隴街上那古董鋪?zhàn)?,我聽人家說那都是贗品!您要買古董啊,鎮(zhèn)南街上有好幾家,其中那珍寶閣,那可是件件真品名品!”
胡伯正心情煩躁著,想讓那司機(jī)閉嘴,卻聽那司機(jī)道:
“聽說那珍寶閣啊,可是有道人坐鎮(zhèn)呢!”
“哦?”
胡伯來了興趣,問道:
“那是個什么樣的古董鋪?zhàn)?”
見人接了自己話茬,司機(jī)樂道:
“我也是聽朋友說的,說那地方只賣真品,有的還是光拿錢買不到的,得用同樣珍貴的古董交換?!?br />
胡伯思索一下,又問道:
“是嗎?那老板可是大人物?”
“哈哈哈,必定是位有錢的大人物,他們傳的太神乎,說那老板是什么門派傳承的道人,現(xiàn)在都什么時代了,什么不是錢說了算!”
那司機(jī)大笑道。
第十九章 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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